他们凌乱没规矩吧?这两个人的位置控制着所有逃生通道,如果不是经过陈训张谦的授课,她还真看不出来。

一窗,一门,两个人都守住了。

“我是安以南,你们找我?”安以南做了自我介绍。

那坐着的女孩儿立刻抬头,看向了来人。

他们都看过了资料,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女孩儿,父亲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,母亲原是纺织厂的工人,却受不了打击随丈夫而去,独独留下了一女一儿。

而就是这个自信的女孩儿,带着弟弟托关系,挣脱了那个假外婆的毒打,然后毅然决然地下乡,来到了泉水村。

不过他们二人都不确定资料的正确性,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儿能做到如此!

机密翻译师,是编译局最高级别的翻译,所有翻译的资料无不影响一个国家的根本。

不过看女孩儿的样子,带着天真的笑,一双眼睛没有经历过沧桑,清澈透底,而嘴角微微上勾的弧度,是她最不防备的弧度。

整个身体并不紧绷,甚是随意。

这样的人,真的适合机密翻译师的位置吗?

那坐着的女孩儿还没说话,靠墙的男同志却开口了,“你的机密翻译师工作证下来了,不过我感觉你并不适合这个岗位。”

安以南挑了挑眉,他从男同志的口中,并没有听到轻蔑和不信任感,好像他只是说了一个事实,“愿闻其详。”

那男同志点了点头,还不错,有优点,最起码情绪比较稳定。

“机密翻译师,每一篇翻译的资料,都能动摇国之根本,不光需要强大的翻译能力,同时也需要时刻的警惕性。”

“你的年纪太小,经历过的事情太少,坐上这个位置,恐怕并不是好事。”

“你可以选择拒绝工作证,这也是我们来的原因。”

安以南笑了笑,看了看两个人,她能看出来男同志是为她好,但也可以说,他们通过年龄忽略了很多东西。

“你说了不少,是不是该我说了?”

安以南摊了摊手,随意地搬了个凳子,坐在了女同志的对面。

“你是他队长?”安以南问道。

女同志立刻和男同志对视一眼,然后看向了安以南,并没有说话。

“既然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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